10、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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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準備
“虛擬實境游戲確實好，”連貞一邊笑著搖頭，一邊說，“但是現在技術層面上還不過關。虛擬投影的游戲似乎也來不及，還是虛擬投影的電影比較快？”她皺著眉，開始猶豫不決。
白尋說：“虛擬實境的游戲如果只是要做試玩版而不正式投產，我們兩人就可以做出來。”連貞擡頭，他面無表情地補充一句：“設備。游戲方面……”
“游戲才是大問題。”連貞嘆了一口氣，說：“想起來真是覺得頭疼。”白尋眨了眨眼，壓低了聲音說：“有的。”
連貞愕然擡頭，白尋說：“我已經在準備了。我最開始想到要做虛擬投影技術的時候，就已經在準備游戲了。”他的未雨綢繆之舉讓連貞心中松了一大口氣：“難怪你……看起來在這方面，我不及你太多。”
白尋飛快地轉移了話題，“如果你送這樣的游戲，那麽第一份游戲，我能同樣送一份給我大哥嗎？”
連貞含笑跟著他一同往前走，在眾人各種奇怪的註視中輕聲說：“你大哥喜歡玩游戲？我大哥對游戲可是狂熱的愛好者。”
白尋搖頭：“不喜歡。但是第一份游戲的噱頭，他會喜歡的。”連貞恍然，對方喜歡的根本就是第一的感覺。
“不過現在大概也來不及當做聖誕禮物了。”連貞想了想，有些可惜地說，“游戲的完成度與封裝，設備占地面積太大，動作瞞不過人的。我哥是個不聞窗外事的，你大哥大概……”
白尋皺了皺眉，似乎也在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
兩人肩並肩地往前走，連貞還在思索聖誕禮物買什麽連華，忽地就聽到前面有人幽幽叫自己的名字,仿佛女鬼叫魂：“貞貞……”
連貞擡頭，看見容瑾站在那裏，分外驚訝地看著自己。
再見容瑾，她的樣子一點都不好。她原本因為精致的妝容而顯得有八分的美貌如今因為略微發黃的臉色與顯得有些臃腫的衣服而變成了六分，站在那裏驚訝地睜大眼睛的樣子，讓連貞幾乎有點認不出她來。
見連貞擡頭看過來，容瑾的目光飛快地從連貞身上一掃而過，落到了白尋身上，最後又回到連貞身上。
“貞貞……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容瑾諾諾地說，手抓著背包的袋子，手指頭有些發白。
她很緊張。
連貞意識到這點卻並沒有生出多少同情心來。最開始重生的時候，她也許還想過要不要重拾與容瑾的關系，在經歷過那一幕之後，這種沖動已經消失無蹤。
於是，她只是淡漠地點了點頭，說一聲還不錯。
容瑾微微張了張嘴，最後露出一抹苦笑：“那就好，我一直擔心你過得好不好……”她停了一停，未盡之語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白尋在一旁淡然地看著容瑾，發現連貞臉上的表情同樣淡然。
“不走嗎？”在容瑾說話之前，他問，“還有禮物沒有買。”容瑾的話被打斷，手捏著包包的帶子顯得更加緊張了。“你有事要忙啊……是給誰買禮物，我……”
“給我大哥，”白尋冷淡地說，“你不認識。”
容瑾的驚愕一閃而逝，最後落在從白尋說話之後就沒有開口的連貞身上，訕訕地笑：“是嗎？那我就不打擾了……”
她轉身走了兩步，又扭頭看連貞，“貞貞，我們還是朋友嗎？”
連貞微微地笑了笑：“如果你確定，你是我的朋友。”
白尋低頭看她臉上的笑，對她伸出手臂：“走吧，時間不多了。”連貞對容瑾一笑，挽住白尋的手臂，兩人一同離開。
容瑾被兩人落在身後，覆雜的目光落在連貞和白尋的身上，最終定格為一抹不甘。
等到確認容瑾已經不能在按到自己之後，連貞松開了白尋的手，對他笑著說謝謝：“剛才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她大概還要拉著我說很長時間。”
白尋低頭看她：“如果不喜歡，就要學會說拒絕。”連貞失笑，點頭說是，“我明白，只是在公眾場合翻臉，實在是……我還想給她留一份面子。”
白尋的表情看不出什麽，連貞卻微妙地從他周身的氣息感覺到，他並不喜歡自己這種處事態度。連貞不由得失笑，對白尋道：“放心吧，我有輕重，並不會做一些讓自己不快的事。我也有我的底線，越過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兩人並沒有再走很長時間，白尋的手機已經忙亂地響了起來。連續按掉兩個電話之後，他看向連貞，話未出口，連貞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請他有事自己去忙。
白尋歪了歪頭，一本正經地說：“我大哥的禮物，請順便幫他帶一份。”
連貞啞然：“你大哥的喜好……”
“隨便買就好。”白尋說，“他也不會仔細看的。”看著他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連貞覺得，自己似乎接下了一個了不起的任務。
說起來，就算是合作，連貞似乎也沒有認真地去探尋過白尋的家世。現在既然要為白尋的大哥選一份禮物，連貞覺得，自己還是稍微打聽一下這位白大哥的喜好比較好。
最好下手的人選自然是連華。但是看著連華在聽到自己的問題之後那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讓連貞覺得，自己是不是問了什麽很傻的問題。
“貞貞啊，妹妹啊，你是與白董合作，雖然我不要求你將他的身份喜好調查得一清二楚，至少基本信息要知道一點吧。再說，白家那麽大家族……”
連華一邊搖頭，一邊念叨著連貞的不經心。落在連貞耳中，倒好像自己真的是做錯了什麽事一樣。
她嗔怪地掐了連華一把，問：“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好了。在這裏念叨我幹什麽。”
連華一邊嘶嘶地喊著痛，一邊手快地打開了網頁，敲入幾個字，將頁面上的信息打開給連貞看：“你自己看吧。好歹人都是有千度百科的存在好嗎。”
連貞懶得搭理他，自己湊到電腦前去看。
白尋進了家門，立刻就有人過來將他手上的東西接了過去，輕聲道：“先生和太太已經等二少爺很久了。”白尋面無表情地點頭，看著對方將東西捧進去，忽地說：“那是給父親和母親的禮物。”
“哦？小二你居然給我買了禮物？我還真不敢相信，”一位中年人一邊笑著一邊走出來，手裏面轉著兩個文玩核桃，說，“這輩子，我就沒見小二你給我買過東西。”
白尋面無表情地叫父親，目光移向跟著她走出來的婦人：“母親。我給您買了一個鐲子。您帶著玩或者賞人都可以。”
白母笑瞇瞇地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盒子，打開來看了看，臉上也不見什麽格外的欣喜之色，只是笑道：“小二送的禮物，自然要好好保存的。”
白父瞥了一眼，也笑：“說得是，小二難得送一次東西。以後說不定可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白尋任由他們打趣，自顧自地坐下，腰挺得筆直，手放在膝蓋上，問：“叫我回來，有什麽事嗎？”
發話的是從他後面走過來坐下的男人：“聽說你新開了一家公司，挖了自己的人過去當臺柱子？”
白尋歪了歪頭，先乖乖地叫了一聲大哥，隨後搖頭說：“不是臺柱子。臺柱是我的合夥人，他們只是苦力。”
白大哥白明失笑，臉上浮現出細細的笑紋：“你倒是坦白。不過，你就對那個合夥人——叫做連貞是吧，那麽有信心？”
白尋沈默了一會兒，說：“是。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白家三人臉上的笑頓時失蹤了。
白尋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曾經白父白母還為他擔心過，後來一番長談之後，白父白母就不得不默認了這種不同，給予了白尋最大的自由讓他去做自己的事。只是就算是這樣，白父白母也一直以為白尋只是說笑——什麽天生的使命就是去尋找一個人這種說法，聽起來就仿佛是在開玩笑——結果現在，他居然說自己找到了那個人？
白父手中的核桃停在了那裏，組織了一下措辭，白父竭力柔和地問：“小二，你真的確定嗎？”
白尋點頭說是，那副嚴肅的樣子讓白父白母與白明意識到，他可能真的不是在說笑：“我一直在依據以前的一些信息在尋找，碰到她之後我就試探過，現在終於確認了。”
“怎麽確認的？”白明問，“就算是信息也有可能並不一定準確。”
“我知道。”白尋說，“但是有一些事，是做不了假的。”
“比如？”白明這個時侯鐵了心的要問個清楚，連連追問。白尋轉頭看他，很認真地說：“比如技術。虛擬投影技術是她賣給公司的，接下來我和她創辦的公司，也會以這個為基礎進行研究開發。”
“公司的下一步就是虛擬實景。再下一步就是擁有身體感應功能的虛擬倉……”
白明聽到這裏，皺眉不止：“這項技術很敏感。”
“我知道。”白尋說，“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與軍方合作。”他回答得飛快，儼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那作為你的同伴，她有這樣的準備嗎？”白明問。
白尋臉上再度浮現出一閃而逝的笑：“嗯。她很聰明。”
白父白母看到他的笑，都驚訝萬分。良久，白母一笑：“看起來，說不定就是這個了，小二都學會笑了呢……”
白尋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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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實境游戲確實好，”連貞一邊笑著搖頭，一邊說，“但是現在技術層面上還不過關。虛擬投影的游戲似乎也來不及，還是虛擬投影的電影比較快？”她皺著眉，開始猶豫不決。
白尋說：“虛擬實境的游戲如果只是要做試玩版而不正式投產，我們兩人就可以做出來。”連貞擡頭，他面無表情地補充一句：“設備。游戲方面……”
“游戲才是大問題。”連貞嘆了一口氣，說：“想起來真是覺得頭疼。”白尋眨了眨眼，壓低了聲音說：“有的。”
連貞愕然擡頭，白尋說：“我已經在準備了。我最開始想到要做虛擬投影技術的時候，就已經在準備游戲了。”他的未雨綢繆之舉讓連貞心中松了一大口氣：“難怪你……看起來在這方面，我不及你太多。”
白尋飛快地轉移了話題，“如果你送這樣的游戲，那麽第一份游戲，我能同樣送一份給我大哥嗎？”
連貞含笑跟著他一同往前走，在眾人各種奇怪的註視中輕聲說：“你大哥喜歡玩游戲？我大哥對游戲可是狂熱的愛好者。”
白尋搖頭：“不喜歡。但是第一份游戲的噱頭，他會喜歡的。”連貞恍然，對方喜歡的根本就是第一的感覺。
“不過現在大概也來不及當做聖誕禮物了。”連貞想了想，有些可惜地說，“游戲的完成度與封裝，設備占地面積太大，動作瞞不過人的。我哥是個不聞窗外事的，你大哥大概……”
白尋皺了皺眉，似乎也在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
兩人肩並肩地往前走，連貞還在思索聖誕禮物買什麽連華，忽地就聽到前面有人幽幽叫自己的名字,仿佛女鬼叫魂：“貞貞……”
連貞擡頭，看見容瑾站在那裏，分外驚訝地看著自己。
再見容瑾，她的樣子一點都不好。她原本因為精致的妝容而顯得有八分的美貌如今因為略微發黃的臉色與顯得有些臃腫的衣服而變成了六分，站在那裏驚訝地睜大眼睛的樣子，讓連貞幾乎有點認不出她來。
見連貞擡頭看過來，容瑾的目光飛快地從連貞身上一掃而過，落到了白尋身上，最後又回到連貞身上。
“貞貞……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容瑾諾諾地說，手抓著背包的袋子，手指頭有些發白。
她很緊張。
連貞意識到這點卻並沒有生出多少同情心來。最開始重生的時候，她也許還想過要不要重拾與容瑾的關系，在經歷過那一幕之後，這種沖動已經消失無蹤。
於是，她只是淡漠地點了點頭，說一聲還不錯。
容瑾微微張了張嘴，最後露出一抹苦笑：“那就好，我一直擔心你過得好不好……”她停了一停，未盡之語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白尋在一旁淡然地看著容瑾，發現連貞臉上的表情同樣淡然。
“不走嗎？”在容瑾說話之前，他問，“還有禮物沒有買。”容瑾的話被打斷，手捏著包包的帶子顯得更加緊張了。“你有事要忙啊……是給誰買禮物，我……”
“給我大哥，”白尋冷淡地說，“你不認識。”
容瑾的驚愕一閃而逝，最後落在從白尋說話之後就沒有開口的連貞身上，訕訕地笑：“是嗎？那我就不打擾了……”
她轉身走了兩步，又扭頭看連貞，“貞貞，我們還是朋友嗎？”
連貞微微地笑了笑：“如果你確定，你是我的朋友。”
白尋低頭看她臉上的笑，對她伸出手臂：“走吧，時間不多了。”連貞對容瑾一笑，挽住白尋的手臂，兩人一同離開。
容瑾被兩人落在身後，覆雜的目光落在連貞和白尋的身上，最終定格為一抹不甘。
等到確認容瑾已經不能在按到自己之後，連貞松開了白尋的手，對他笑著說謝謝：“剛才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她大概還要拉著我說很長時間。”
白尋低頭看她：“如果不喜歡，就要學會說拒絕。”連貞失笑，點頭說是，“我明白，只是在公眾場合翻臉，實在是……我還想給她留一份面子。”
白尋的表情看不出什麽，連貞卻微妙地從他周身的氣息感覺到，他並不喜歡自己這種處事態度。連貞不由得失笑，對白尋道：“放心吧，我有輕重，並不會做一些讓自己不快的事。我也有我的底線，越過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兩人並沒有再走很長時間，白尋的手機已經忙亂地響了起來。連續按掉兩個電話之後，他看向連貞，話未出口，連貞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請他有事自己去忙。
白尋歪了歪頭，一本正經地說：“我大哥的禮物，請順便幫他帶一份。”
連貞啞然：“你大哥的喜好……”
“隨便買就好。”白尋說，“他也不會仔細看的。”看著他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連貞覺得，自己似乎接下了一個了不起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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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下手的人選自然是連華。但是看著連華在聽到自己的問題之後那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讓連貞覺得，自己是不是問了什麽很傻的問題。
“貞貞啊，妹妹啊，你是與白董合作，雖然我不要求你將他的身份喜好調查得一清二楚，至少基本信息要知道一點吧。再說，白家那麽大家族……”
連華一邊搖頭，一邊念叨著連貞的不經心。落在連貞耳中，倒好像自己真的是做錯了什麽事一樣。
她嗔怪地掐了連華一把，問：“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好了。在這裏念叨我幹什麽。”
連華一邊嘶嘶地喊著痛，一邊手快地打開了網頁，敲入幾個字，將頁面上的信息打開給連貞看：“你自己看吧。好歹人都是有千度百科的存在好嗎。”
連貞懶得搭理他，自己湊到電腦前去看。
白尋進了家門，立刻就有人過來將他手上的東西接了過去，輕聲道：“先生和太太已經等二少爺很久了。”白尋面無表情地點頭，看著對方將東西捧進去，忽地說：“那是給父親和母親的禮物。”
“哦？小二你居然給我買了禮物？我還真不敢相信，”一位中年人一邊笑著一邊走出來，手裏面轉著兩個文玩核桃，說，“這輩子，我就沒見小二你給我買過東西。”
白尋面無表情地叫父親，目光移向跟著她走出來的婦人：“母親。我給您買了一個鐲子。您帶著玩或者賞人都可以。”
白母笑瞇瞇地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盒子，打開來看了看，臉上也不見什麽格外的欣喜之色，只是笑道：“小二送的禮物，自然要好好保存的。”
白父瞥了一眼，也笑：“說得是，小二難得送一次東西。以後說不定可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白尋任由他們打趣，自顧自地坐下，腰挺得筆直，手放在膝蓋上，問：“叫我回來，有什麽事嗎？”
發話的是從他後面走過來坐下的男人：“聽說你新開了一家公司，挖了自己的人過去當臺柱子？”
白尋歪了歪頭，先乖乖地叫了一聲大哥，隨後搖頭說：“不是臺柱子。臺柱是我的合夥人，他們只是苦力。”
白大哥白明失笑，臉上浮現出細細的笑紋：“你倒是坦白。不過，你就對那個合夥人——叫做連貞是吧，那麽有信心？”
白尋沈默了一會兒，說：“是。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白家三人臉上的笑頓時失蹤了。
白尋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曾經白父白母還為他擔心過，後來一番長談之後，白父白母就不得不默認了這種不同，給予了白尋最大的自由讓他去做自己的事。只是就算是這樣，白父白母也一直以為白尋只是說笑——什麽天生的使命就是去尋找一個人這種說法，聽起來就仿佛是在開玩笑——結果現在，他居然說自己找到了那個人？
白父手中的核桃停在了那裏，組織了一下措辭，白父竭力柔和地問：“小二，你真的確定嗎？”
白尋點頭說是，那副嚴肅的樣子讓白父白母與白明意識到，他可能真的不是在說笑：“我一直在依據以前的一些信息在尋找，碰到她之後我就試探過，現在終於確認了。”
“怎麽確認的？”白明問，“就算是信息也有可能並不一定準確。”
“我知道。”白尋說，“但是有一些事，是做不了假的。”
“比如？”白明這個時侯鐵了心的要問個清楚，連連追問。白尋轉頭看他，很認真地說：“比如技術。虛擬投影技術是她賣給公司的，接下來我和她創辦的公司，也會以這個為基礎進行研究開發。”
“公司的下一步就是虛擬實景。再下一步就是擁有身體感應功能的虛擬倉……”
白明聽到這裏，皺眉不止：“這項技術很敏感。”
“我知道。”白尋說，“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與軍方合作。”他回答得飛快，儼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那作為你的同伴，她有這樣的準備嗎？”白明問。
白尋臉上再度浮現出一閃而逝的笑：“嗯。她很聰明。”
白父白母看到他的笑，都驚訝萬分。良久，白母一笑：“看起來，說不定就是這個了，小二都學會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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